室外脚步声紧凑传来,显然有人正急步走来,西王母和王亦君互望了一眼,正待出门看个究竟,杏花仙子双臂腋下各挟一人闯入进来,均是已陷昏迷的女子,是三危仙子中的两位,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
一看见西王母赫然在座,不禁大喜,“王母娘娘,桃花和绿梅她们不小心沾上雪情草的汁……”
一抬头瞧见王亦君也在,脸上顿时一红,不知怎地,话声嘎然而止。
王亦君见到杏花仙子说话说到一半,一看见自己就不说了,不禁微感诧异,但仍极为关心地问,“仙子,她们怎么了?”
杏花仙子被他这么一问,脸色更加红了,微带娇嗔,外加七分羞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西王母见王亦君愣愣地瞧着杏花仙子,眼中满是不解,不禁哈哈大笑,“太子殿下,你且在此歇一会儿,让我先进内屋帮她们诊治一下,等一下会有你忙的。”
说着满脸笑意,向杏花仙子瞧去。
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西王母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只有等着。
王亦君顺着西王母的目光,也向杏花仙子望去,目光中满是疑问。
杏花仙子被西王母看得红晕满面,哪敢跟王亦君四目相对?
连忙转过头去,装做没看到,急急紧跟西王母后面。
待得进了内屋,西王母才向杏花仙子问起怎会无缘无故中了雪情草汁液。
杏花仙子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她们三人在昆仑山中游玩,就在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眼尖,同时发现一株雪情草,满心喜悦,浑没注意到雪情草边伏着一头万年玄冰兔,脚步踩得重了些,立刻惊动了兔子,急窜而出。
无巧不巧,那雪情草此时正值汁满蜜溢之时,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色的汁液。
那万年玄冰兔受惊急奔,纵跳之际,不免溅起些许草屑水花,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高兴之余,一个没留神,雪情草汁液溅入口中而不自觉,还急呼杏花仙子拿玉瓶来装。
冷寒森严,万年玄冰兔从绿梅仙子双腿之间窜了过去,她躲避不及,寒气凭空着身,冻入骨髓,连吹一口气也是万难,彷佛会结冰似的,足下生根,钉于地上,居然已被瞬间凝冰固定,半步也不得移。
待得桃花仙子采回雪情草,雪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渐发,这才隐隐感到不对,只觉得浑身热烫发软,口干舌燥,脑中尽是男女绮思,情欲潮涌,下身尤其骚痒难当,一颗心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则都充满了能量,发红发亮,整个人就像裹在一抹带油的红光之中,忍不住就想脱个精光,不着寸丝半缕。
西王母听着杏花仙子娓娓道来,当真是又惊讶,又好笑,“呵呵,那就只有用“回春大法”了,以七情草为引,配合真阳元精,才能解救。嗯,刚好就有一位真阳之躯在屋外,这可真便宜他了。”
杏花仙子自然也知道回春大法,当然也知道王亦君就在屋外,她又羞又窘,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由杏花仙子怀中抱过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着眼细瞧,只见绿梅仙子双目紧闭,玉面绯红,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全身热烫,虽受禁制而呈现昏迷状态,但仍不时蠕动身子,尤其是一双玉腿更是不停磨擦,不时还发出“啊嗯”的腻人春声,如泣如慕,又似哀怨非常,一双玉手也无意识地向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探去,登时看得杏花仙子面红耳赤,胸口小鹿乱撞。
桃花仙子则依然昏睡不醒,全身裹在碧灵纱中,隐隐约约露出美好体态,娇艳的樱桃小口中含着一块温玉,白嫩的酥胸前也放着一块暖玉,藉其灵玉暖气保住心脉之间一息尚存。
将她们放躺在床上,西王母摇了摇头,回头对脸色依然羞红的杏花仙子微笑着,“杏花仙子,你懂得雪情草药性,应该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做才对。太子殿下这次要以一敌三,待会儿他进来之后,你就将雪情液滴一滴在玉液露中让他喝下,让他先救桃花,再救绿梅,最后就是你殿后收尾。这雪情草药力非凡,若积久不发,郁藏体中,于你们和他实有大害,因此你必须让他完全发挥,不可遏抑,知道吗?”
俏脸飞霞,杏花仙子连耳根都变红了,“知道了。”
伸手接过西王母递过来的一只木杯,杯内香气四溢,色呈淡褐。
她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装有雪情草汁的玉瓶,滴了一滴到木杯之中。
“既然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叫太子殿下进来了。杏花,你都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杏花仙子羞红着脸,“王母娘娘,我都清楚了。”
“那就好。那我就叫太子殿下进来了,待会他进来后,记得让他将玉液露先喝些,哈哈。”
杏花仙子则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立时钻了进去。
才踏入内屋,王亦君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似喘似吟的女声,不禁脸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便向那发声之处看去。
他头才转了过去,耳边登时传来杏花仙子微带娇嗔的话语,“喂,你在看什么?”
话出的同时,王亦君的鼻端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馨香,游丝不散的萦回鼻间,似乎是从杏花仙子身上发出的。
身子略向后仰,王亦君定睛一看,只见杏花仙子正在眼前,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红扑扑,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彷佛涂了胭脂上了妆般的光彩照人,一双美目波流回转地望着他,似责怪又羞涩地忍着笑,慧黠地瞪着他,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诺,这个拿去。”
王亦君还搞不清楚状况,随手便接过了杏花仙子递来的东西,忍不住就问,“这是什么?”
杏花仙子脸色大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么,你认为我会害你?这是让你补身子的,快快喝下。”
说着,做势就要逼王亦君将那混了雪情草汁的玉液露喝下。
莫名其妙的王亦君刚扭头要向西王母询问,瞧见她眼中的笑意以及情欲,心中恍然大悟,却见杏花仙子玉手伸来要逼他喝,连忙退了一步,“好啦,我喝就是了。”
说着,仰头举杯,将那玉液露一饮而尽。
一旁的西王母见状,忍不住大笑,“君儿,待会怎么做,想来你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如若还有不清楚的,就问问杏花吧,哈哈哈。”
话毕,便面带笑意的大笑离去,只留下杏花仙子面红过耳,羞窘无比的低下了头。
好一会儿,屋内鸦雀无声,只偶尔自昏迷躺在床上的姐妹俩口中传来几声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喘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整个人“啊……嗯……噢……”
似痛苦,又饥渴地发出缓暖春声,像是正在梦中与爱人缠绵交欢,玉面上汗珠点点,时而眉头紧皱,双手紧握胸前肉球,十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乳房挤压得更大更圆,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还不时地用手指轻捻着凸起的乳头,樱唇紧咬,再慢慢放开。
如此一来,她们的唇齿之上就不免沾上几许香涎,在屋内的柔光照射下,艳红流转,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闪烁,若即若离的引人遐思,情欲大动。
再加上她鼻息渐粗,呼吸加速,火热诱人的女体包在轻绡薄纱之中,因熬受不住雪情草的药力,虽受经脉禁制,仍是不自禁地扭摇蠕动,一手抚胸,另一手则下探胯间,双腿大张,紧紧地按在充血的阴唇之上,不停地挑弄按拧,轻抚徐抠,五根春葱无瑕的光滑玉指,配上指甲上所涂的蔻丹彩绘,正循着那蜜洞之中,肉棱千重的红褶轻轻滑过,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向内深入。
这一下只看得杏花仙子脸上红上加红,一方面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来一般,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斜眼偷瞄。
她不看还好,这么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离不开她们身上了。
此时,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那发红发热的美妙胴体,就好像一个强力的吸铁石,紧紧地将杏花仙子的眼光定住,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听着她们发出的每一句春声,是那么的浓稠甜蜜,打心底地从丹田蜜穴呼出一道道的热气。
在那引人遐思的深谷溪壑中,殷红赤贝的蚌肉间,吞吐伸缩,或出或隐,看得两人欲火难耐,身子既酥又软,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迭扑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着处女的心防,又在瞬间流遍全身,弄得身上的血液都活了起来,全身精力全被激发到皮肤表层,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飞红的脸庞更是春情渐浓,艳光发润,身子则是渐软渐浮,彷佛不胜酒力似,摇摇欲倒。
愈是看多一眼,身上随之而生的丹田欲火也就更增一分,尤其是王亦君,在饮下混了雪情草汁的玉液露后,本已蠢蠢欲动的情思欲念,更是如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烧,阴部阳具一柱擎天,涨得紫红,彷佛一条受困的神龙,不时地上下跳动,直欲脱困而出,每一次跳动,都好像是在绷紧的青筋上用力一挑,筋脉连抖,身子如御奔马似的不住震动,胯下则是闷热难熬,骚涨欲出,忍不住就想宽衣解带,散出那胯下的几多热气。
胯下涨大难熬,虽经王亦君极力压制,仍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渐渐地喘了起来,好似总是少了一口气似的,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胸口间起伏也越来越剧烈,脸上越来越红,双目炯炯,有如两盏焰火熊熊的明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俏姐妹瞧,鼻尖则渗出了一片细小的汗珠,连环在腰间的衣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心底一把火烈焰飞腾,炽烈难当,才想运气行功来稍抑欲念,胸口却是一阵气血汹汹,彷佛是煮沸了的开水,在其中不停翻搅惊卷,不住涌现。
这些情形看在杏花仙子眼中,可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尤其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血脉贲张,欲火大炽的盯着其他的女人瞧,虽说那是自己的姐姐,她不免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忍不住一提步,对着王亦君喊了声,“喂……你在做什……啊……”
“啊”的一声惊呼,打破了屋内的沉寂,杏花仙子才一提步,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酥,腿已麻,脚下一个踉跄,足底一滑,便向王亦君倒了过去。
闻得少女一声惊呼,眼前一花,只见一团人影向自己怀中跌来,王亦君连忙上前搀扶,双手伸向她的腰肢,要将她扶住。
双手才要扶上那纤细的腰肢,杏花仙子那整个妙曼娇柔的身体已经跌入王亦君怀中,被他搂个正着,温香暖玉抱入怀,羞得女孩双手掩面,挣扎着要起身。
此刻的王亦君软玉温香在抱,一个丰腴饱满的美好胴体抵着自己的身体蠕动,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偏生在这当儿,体内欲念正盛,情火高涨之时,身着细软纱衣的杏花仙子竟然无巧不巧地撞到自己的怀里来,又圆又滑的香臀紧贴着自己的下身,若隐若现的双乳乳沟在抱住她的当儿,低头依稀可见。
尤其是杏花仙子此时气息急促,胸口起伏剧烈,看在王亦君眼中更是脑间一热,一道强烈激流喷泉似的自脖子下猛地上冲,头脑一昏,双臂将小美人箍得紧紧的,忍不住吻如雨下,在她柔细的雪颈上猛亲,双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胸腹之间摩娑抚摸,只觉得触手肌肤光华细嫩,更是不忍骤离,不住地爱抚着,渐渐地往上移。
玉人儿愈是挣扎着要起来,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王亦君的双臂就箍的愈紧。
雨点似的热吻在杏花仙子的耳后、雪颈、脸颊之间不断游移,热气呼呼,鼻息喘喘,弄得少女意乱情迷,浑身无力,有心想制止他进一步的活动,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全身骨头好像溶化似的,斜倚在王亦君怀中,慵懒无力,彷佛是朵方经雨露的娇嫩花儿,是那么的引人怜爱,楚楚动人,娇不胜羞。
双手持续在美少女的胸腹之间爱抚,每一次抚弄,手掌与那幼滑细嫩的玉肤紧贴在一起,来回上下摩娑,都让杏花仙子的身体一阵火热,身上千万个毛孔全开,透出丝丝热气,体温渐高,肤色愈红,显然情欲已动,就将瓜熟蒂落,随人采摘了。
悄悄的,五指轻抓,已在不知不觉中由小腹而上,握住那浑圆坚挺,羊脂白玉似的美乳,轻轻地捏揉抚转。
杏花仙子胸乳受袭,不禁一惊,右掌抓住王亦君的小臂,气喘吁吁地娇声道,“哥……不……不可以……我……唔嗯……”
她樱唇方开,冷不妨被男人乘虚而入,四片唇儿紧紧黏在一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只有任由王亦君主导,一条滑舌在自己的口中时探时搅,时卷时缠。
两人身子相依,脸儿相亲,彼此都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是那么的急促,心跳是那么的激烈,彷佛两心之间牵上了一条细线,彼此靠近,就要合而为一,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两人的感应。
情欲逐渐高涨,动作也愈来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
王亦君的身子紧贴着杏花仙子后背,胯下的大家伙早已涨得有点不耐烦了,不时沿着那既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香臀股沟磨擦,用那突出的肉棱刮着雪白的臀肉,龟头则沁出了一点蜜珠做为润滑,意图闯关。
好几次,大阳具已经成功地夹在那后臀双股的细缝之中了,就待寻着蜜洞,直捣黄龙,却不意杏花仙子虽然早已意乱情迷,但她还记得轻重缓急,救治自己那两位姐姐才是首要的,于是少女最后一道防线守得极稳,让王亦君数次皆是无功而返。
攻击被数度击退,体内的欲火无处发泄,整个积在体中,逼得王亦君浑身热红难耐,脸庞更是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渗出了一片片的汗珠。
体味随着欲火蒸腾开来而气息鼓动,热力四散,整个人精光湛然,皮肤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似的,映着红褐健壮的身体,彷佛藏着用不完的精力,是那么的强壮威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至刚至强,炽烈如火的男性魅力。
杏花仙子被王亦君紧紧抱在怀中,挣脱不得,几次试图想趁着自己尚未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将他推开,以免延误了医治桃花仙子、绿梅仙子的时机。
哪知她愈是挣扎,男人就愈是将她抱紧,胯下阳具发烫红热,紧紧地夹在她紧锁的香臀股缝之中,依着那匀嫩雪白大腿柔肌,不住地跳动着。
阳具紧一阵,暖一阵地在少女双股之间磨弄,刮着那晶润光滑的肌肤,摸得到却吃不到,弄得王亦君心底骚痒难耐,又兴奋又难受。
而杏花仙子也好不了多少,娇躯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抱住,背胸相贴,耳鬓厮磨,对方的心跳血流经由两人肌肤相亲,一阵阵地传了过来,一浪比一浪强,一波比一波猛,汹涌激昂,澎湃奔潮,更是弄得她心旌乱摇,几乎把持不住。
左手反扣,紧抓着王亦君抚在她胸前强而有力的左手,美乳上感受到男人指掌之间传来的阵阵热力,整个人好似身上涂满了蜂蜜,又滑又嫩,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似的骚痒无比。
喘息中香汗微渗,毛孔大张,弄得她的肌肤滑润无比,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让那握在手中的丰乳滑了出去。
至此,杏花仙子已经无力制止王亦君的爱抚了,只是不停地喘息吐气,胸口起伏,椒乳微颤,整个人红滟滟地泛出柔光,彷佛沐浴之后,肌肤获得了新生,整个人都亮了起来,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几疑是在梦中,若非是她心中还挂念着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两人,此时早已玉门羞张,与个郎同游太虚了。
两人紧抱在一起,心儿相连,身子相亲,任何一方身体上,心理上的微小变化,都难以隐瞒,逃不过对方的感觉,尤其是此时的王亦君正处于亢奋无比的阶段,更是敏感无比。
杏花仙子心防动摇,他哪还客气?
再也忍不住,鼻喉发出浓浊的一声低嘿,腰部用力一顶,火烫滚热的铁杵棒身,抵磨着美人儿的玉穴用力一掀。
杏花仙子只觉得足下一虚,脚底腾空,“哎呀”一声,一时间慌乱不知所以,身子往前直扑,右足往前踏了一步,身子自然前倾,头发也甩了出去,于面前披落,脸庞面地,雪臀高高翘起,手臂一伸就可以触着了地面。
那高高翘起的香臀则隐约可见那雪白的臀沟之中,红肉掩在密林之中,似乎正在吐着热气,向着男人招手。
王亦君早已欲火焚身,在这当儿又受如此刺激,更是血液加速奔流,欲潮一发不可收拾,两手不知不觉地滑落杏花仙子腰间,身子跟上,前阴抵上后臀,阳具棒身紧紧地贴在那两片充血鲜嫩的阴唇上磨擦。
阳具上传来的阵阵热气弄得杏花仙子难过无比,下身又黏又湿,尤其是玉门前的那两片肉唇,彼此相吸吐气,更是酥痒难熬,眼看女孩已经无力抗拒,王亦君大军开到,就要直闯玉门关了。
突然间,王亦君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紧接着热气袭来,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他头颈之间已经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住,硬生生地将他的头转了过去,接着一个丰满火热的胴体从旁挨来,他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香吻已经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同时钻入了一条柔嫩滑溜的香舌在他口中搅动。
“唔嗯……”
王亦君猝不及防的被一只檀口吻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女子已经将杏花仙子挤开,整个人贴在王亦君身上,胸前两个白晰高挺的雪白乳球,用力地压在他胸前,还不停厮磨旋动,下身也不住地向他紧挨挑逗,模样香艳之极。
就在这大军即将挺进,攻破玉门关的紧要时刻,居然会功亏一篑,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口中吸吮来人渡来的丁香软舌,又滑又嫩在跟自己打着舌战,王亦君一时间意乱情迷,欲火烧到了极点,再也无暇顾及此女子是谁,双手自然而然,不知不觉地搭上了那女子的柔细腰肢,只觉得触手嫩滑润暖,有若凝脂,比之杏花仙子,毫不逊色。
而那女子也丝毫不客气,一手环在王亦君的颈项之间,另一只手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渐渐地由王亦君的胸膛顺势滑落,春葱无瑕的柔滑玉指,由轻抚渐变紧贴,彷佛还带着些微的颤抖,些许的害羞,手心上的汗珠混着体液,慢慢地探向男人胯下禁地,在微微濡湿的身体上,划过一条玉掌抚过的汗痕,五指徐张,握住了王亦君那怒然耸立的大家伙,轻轻地来回套弄。
杏花仙子则趁机脱离了王亦君的掌握,整个人侧躺在地,脸庞朝下,乌黑的秀发闪动着缕缕动人的光泽,藉着手肘支撑着身体,星眸稍闭,大口大口地喘气。
至此,王亦君再也忍受不住情欲煎熬,握在那女子手中的大阳具青筋暴起,一阵急跳,上下抖动,已经涨到了无可再大。
一阵热吻之后,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喘息不止,定睛一看,那女子赫然竟是桃花仙子。
只见她火热的眼神带着炽烈的欲望,紧紧地盯视着王亦君。
丰满的酥胸,雪滑的玉乳,随着呼吸喘息而起伏上下,挨在王亦君的胸前,微湿的红唇艳光流转,既润且滑,尤其是她双唇微张,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直往脸上飘,更是令人欲情骤起,不可遏抑。
蓦地,王亦君那强有力的左臂钢箍似的,紧紧锁住桃花仙子柔细的柳腰,用力地往自己的身上靠。
美人儿则顺势往前猛挨,丰满柔嫩的身子像条八爪鱼似地紧缠着他,口中娇喘吁吁,“太……太子……爱……爱我……”
一面说,一面更用身体轻轻刮磨着他那刚健的男身。
此时,王亦君体内的欲火已经涨到了极点,不发不快,尤其是下身一柱擎天,硬热之极,最是难忍。
当下再也忍不住美女坐怀的诱惑,左手紧抱桃花仙子那柔软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紧自己,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伸向她那后翘的丰臀,在她的左大腿根部用力一提。
只听桃花仙子“啊”的一声,玉腿猛地被王亦君抬高,露出了汨汨而流的溽湿小穴,红滟滟地闪着水光,彷佛沾满了油,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滑开似的。
仔细一看,少女阴部只稀稀疏疏地长了几根毛,阴唇部份微微隆起,一条水线自两片鲜嫩的肉唇,沿着白晰如玉的大腿腿肉而流下,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还不时地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
此时,王亦君玉人在抱,体内欲火又旺,这时哪还会跟她客气?
已经涨成紫红的粗长肉棒,自动寻到桃花仙子那骚透了的蜜穴,半点也不迟疑,猛力地插了进去。
本来,桃花仙子的蜜穴自是新苞初开,又紧又密,而王亦君这么莽莽撞撞地就将胯下那又粗又长的大家伙猛力地插了进去,虽说穴内有淫液润滑,但那破瓜之痛也必定让她难以承受。
然而情形却是完全相反,粗壮的肉棒插进了处女小穴中,桃花仙子不但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反而是娇喘连连,极力地迎合着,脸上露出了欢愉之极的神色,不时地还发出淫声,“啊……太子……你好大……好硬啊……用力……噢……再用力些……啊深……对……深些……”
平一边听着桃花仙子发出的淫声,一边享受着她那娇媚之极的美艳胴体,王亦君整个人兴奋之极。
只觉得身体像个火山,体内欲焰不断翻滚,一股脑儿地往下身那话儿集中,肉棒胀热的难受。
想要用力抽插肉棒,却因为两人是站着交合,不好用力,进出之间,并不顺畅,索性往前一扑,两个人齐齐倒跌,就在地上翻云覆雨了起来。
此时的王亦君因事前饮下了雪情草汁,药力发作,催情血液走遍全身,再加上杏花仙子有意无意地引导,桃花仙子热情如火的投怀送抱。
此时此景,别说王亦君只是血肉之躯,有情有欲,对这天下第一大诱惑难以抗拒,恐怕即便是石人也抵受不住,早就扑上去销魂一番了。
将桃花仙子推倒在地上,王亦君毫不客气,双掌分按她大腿,令她两腿大张,几乎横成了一字,将她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整个暴露了出来,纤毫可见。
触手所及,但觉肤如凝脂,柔嫩且富于弹性;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合,异香扑鼻,涟涟流出的蜜汁更是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光泽滑润,性感诱人。
哪里还有得犹豫,王亦君敢忙身子前凑,一手压在桃花仙子身上,一手回握那怒然昂首的粗大肉棒,对准了桃花仙子的粉红玉洞,臀部用力,将那涨得通红的粗大家伙,贯入了那小肉穴之中。
桃花仙子久不见王亦君挥军进击,小穴早已空虚寂寞的直发慌,更兼她体内雪情草液流遍全身,皮肤滚烫泛红也就罢了,最难忍的便是胯下之间,玉门之内宛若不断唧涌的热气黏液紧紧附在那红肉内壁,似吸似搔的令她麻痒难耐,幽骚之间闷热无比,还似有什么东西蠕蠕而动,活蛇似的来去自如,把她折磨的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
及至王亦君玉杵穿入,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私处,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细缝涌出,桃花仙子这才有了饱满充实,男女一体的快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淫叫了起来。
就在高翘的肉棒插入的同时,虽然碰到了一片不堪一戳的处女膜阻碍,但少女发出了充满满足的叫声,未经人道的缝窄肉洞,全因春药的缘故早己泛滥成灾,娇嫩紧实且充满弹性的肉洞,仍将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吞食进去,一下子全根尽没。
铁杵贯穴,整个陷在桃花仙子的肉缝之中,但觉处子小穴内有着极强的吸力,肉棒方才插入,那阴壁穴肉便向内吸合,紧紧地将他的肉棒含住,轻轻磨动。
尤其是那细嫩柔润的软壁,韧性与弹力俱佳,更是贴紧了王亦君的分身,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散发出浓香,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着实令人着魔。
王亦君喜得宝穴,又正值欲火高张之际,胯下既有猎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双目赤红,见穴便插。
肉棒一进一出之间,宝蚵蜜穴的两片肉棱,时张时缩,便如两片肉刷,男根每一次插入,肉棒便受软壁刮磨,在棒身上涂了满满的汁液,抽出之后,油亮精壮,更显威武。
桃花仙子奋力承受王亦君的雨露滋润,那火棒也似的肉棍在她的蜜穴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她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不由得王亦君全力冲刺,肉棍抽插更加剧烈。
“啪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不但让桃花仙子的身子幌动的更加厉害,且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安稳沉睡的绿梅仙子都似受那空气中情欲引动,虽在昏迷中,却是渐渐地不安份起来了。
颠鸾倒凤,施云布雨,王亦君和桃花仙子的一场激情交媾,男的狂野,女的娇媚,彼此情欲既已点燃,其势自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滚滚而来的欲焰狂潮,不但沉溺其中的两人难以自拔,就连一旁竭力保持清醒,自持甚坚的杏花仙子都是看得目炫神摇,胸中尽是欲火,下身不知不觉间湿了一大片,敢忙闭目息耳,中守静心。
然而,她欲念早成,先前更差点让王亦君闯破玉门,虽是竭力克制心绪不受动摇,但那时缓时急,时喘时吟的阵阵春声,以及空气中散播的浓冽淫味,仍是不受控制地钻入她的鼻中、耳中,弄得她心猿意马,白如莹玉的脸颊上红潮不断,浑身香汗淋漓,连呼吸也受牵动,鼻翼翳张,不住地喘气,心中如油煎般的难受。
利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抽送着,处子嫩穴并没有感受到第一次开苞的疼痛,而是慢慢渐入佳境,因雪情草之故,杏花仙子反而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主动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对准肉棒坐了下去。
只觉得肉棒被温软湿滑的肉洞紧紧裹住,杏花仙子不时地上下套弄,增加磨擦的触觉,让王亦君享受着舒爽的感觉。
少女努力地上下起落着,光滑的背脊上不禁流下汗珠,坚挺白皙的双峰不断地上下抖动。
一对肥臀上下摆动,爽得王亦君头皮发麻,拼命紧守精关,心想,“此雪情草药效如此强悍!”
因此再度一个大翻身,跨上杏花仙子娇躯,抬起她双腿,托高牝户,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刺得更深,更紧凑,又开始不停地快速抽送,挤得她张口吐气,春声连连。
因无尽的快感而流出了大量的淫液,也藉着淫液的润滑及不断的叫声,更加重了王亦君的兽性,毫不怜香惜玉地加速肉棒的抽送。
他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地刺激肉棒,他紧拥着那不停抖动的玉体,在紧窄的肉洞中来回不停抽送。
何况桃花仙子的宝穴,芳径未曾缘客扫,因是初生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更是长得密紧结实。
每一次阳具挺入,都激得桃花仙子张口大叫,小穴急速收紧,彷佛是个套子似的,将王亦君的阳物紧紧束在穴中;只是一个回抽,暖肉紧含肉棒,更是吸力十足,似在与王亦君做拉锯之斗,一紧一吸之间,又刷又含,只把王亦君弄得兴奋无比,阳物轻轻颤动。
这时,交媾中的男女俩一连变换了几次姿势,又变成桃花仙子在上,王亦君在下的男下女上之势。
男人躺在下位,阳物受小穴尽根而吞,但觉舒服极了。
俏丽佳人穴内软肉温暖无比,时紧时松的收合,不时还有温热的黏液自阳物当头淋下,既鲜又浓,王亦君分身陷于其中,直如含在一团嫩肉之中,不住地任那软肉擦拭按摩,砥砺养锋,委实痛快之极。
胯下阳物以逸待劳,王亦君任那桃花仙子骑在上头,上下套弄,前后摆动,省却了几多力气,双手却也不闲着,手臂一长,毫不客气地便探向她胸前波动的美乳,用力捉在手中揉搓,尽情享受那美乳在握的舒爽柔顺。
桃花仙子那水蛇般的纤腰已经贴了上来,香气徐吐,玉门缩紧,两条细长美腿缠上了王亦君的腰间,雪臀急扭,套住那肉棒子,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藉着肉棒的摩擦力道抵紧穴肉,缓和那洞内柔肌发涨充血所造成的阵阵骚痒,也填满了穴内空虚。
王亦君长身而起,怀中抱了个丁玲,彷佛就是一个附在树上,紧抓不放的无尾熊,不时还吞吐肉棒,流下几许沫汁,弄得两人下身都是湿淋淋地一片,热辣黏浓,看来一时之间,两人均无罢手之意。
而杏花仙子正对着王亦君、桃花仙子两人的激烈交合,她与桃花仙子是孪生姐妹,不分彼此。
尤其她亲眼瞧见平时文静艳丽的桃花仙子,值此雪情草汁的影响下,居然变得骚媚入骨,娇娆无限,如同身受。
每一次雪臀抖动,桃花仙子那圆翘而挺的两片柔股,挟着居中直入的巨大肉棒摇摆,津液泊泊而下,肉棒时出时入,浓香阵阵,配合着她急一阵、缓一阵的喘息吐气,后背长发飘扬,香汗自美背滑落,更是看得杏花仙子血脉贲张,心痒难熬。
若非石床上绿梅仙子受桃花仙子喘声牵动,吸引了杏花仙子的注意力,她怕也早就忍受不住,扑了上去。
纵是如此,杏花仙子仍是满脸通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到了绿梅仙子的床边,不住地喘气,全身血液奔流奇速,彷佛有把火在底下蒸烤似的,气息澎湃,心防便如长江大堤,不时地受那欲潮拍击,惊涛冲岸。
“啊……爱……爱我……”
杏花仙子一挨到绿梅仙子身边,竖耳便听得她喘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然喘声中的爱欲之意,却是表达无遗,不禁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没想到王亦君、桃花仙子两人激情云雨所冒出的火花居然有如此强烈的感泄力,连受意识弱极,身处迷回之境的绿梅仙子都被两人引出了反应。
她玉面潮红,春梦萦回,素手下探,睡里呻吟,忍不住一阵苦笑,又是害羞又是无奈。
杏花仙子斜靠石床,才喘得几口气,突然间耳边有人细语,“杏花,方才绿梅可是有反应了?你去看看。”
她吓了一跳,玉面大红,没想到王母娘娘身在室外,耳朵居然如此灵敏,绿梅仙子才一发声,立刻得知,随即提醒于她。
想起王母娘娘既然有此神通,那先前自己与王亦君一段热烈拥吻,险些玉门被破的旖旎风光,岂不早就落入她眼中,只是不加点破罢了?
一念及此,杏花仙子脸上就不自觉地发烧。
“杏花,去看看绿梅的脸上是否有蓝气?”
悠悠传来的语音将杏花仙子由羞赧之中惊醒。
嗯声允诺,她敢忙照着西王母的吩咐,仔细察看躺卧床上的绿梅仙子是否有任何异样。
果然,她低头一看,但见绿梅仙子眉宇之间,不知何时居然隐隐透着一丝冰蓝之气,其色清湛,宛若琉璃。
她惊噫了一声,“王母娘娘,真的有。”
说话间,杏花仙子玉指微扬,指尖轻触绿梅仙子眉心,想要感受一下的玄冰寒气到底有多大威力?
她春葱般的莹洁玉指方才触及眉心,冷不妨指尖骤寒,彷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刺了一针,一道奇冰冷气循指而上,穿冻急行,竟是所过之处,寒霜封结,凝血成冰,刹那间将她的食指冻得发紫,不禁脸色剧变,连忙运气,将那透体寒气驱出体外。
“啊……”
王亦君和桃花仙子两人正自舍死忘生的极度缠绵,冷不防身体阵阵痉挛,顿觉脊髓微麻,闷哼出声,本已蠢蠢欲动的真阳元阴登时沸腾,精关再也守将不住,筋脉骤松,肌肉轻弛,保养许久的玉液精元顿时疾泻而出,相混凝合,一个力尽,双双跌卧地上,不停地喘气。
雪情草的效用非同小可,着实令王亦君真阳失却不少,虽说他年轻力壮,潜质无穷,又有深厚底子为基础,影响不大,然则吐精之后,却是普天下男人最为虚弱的一段时光,任你之前如何神勇,此时也得筋麻骨软好一阵子,养精蓄锐,略收锋芒,方能金枪不倒,持久再战。
王亦君身子也为之酥软,必须休息片刻,培蓄调元,方有融冰之力。
“杏花……桃花应该没有问题了……太子殿下反应如何?”
杏花仙子闻得王母娘娘问话,向王亦君瞧了一眼,“太子他半卧地上……好像……好像很累了……”
“是吗?那绿梅呢?”
“绿梅……姐姐她翻来覆去……好像……好像……”
说到这里,杏花仙子不自禁地脸红发烫。
原来此时绿梅仙子竟似已经解了经脉的禁制,双腿大张,口发呓语,胯间密缝微张,略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沾湿了下体,居然是在自渎。
而且她吐语呢喃,雪臀挺动,玉面时而火热,时而发青,竟是正在与人交合的模样。
杏花仙子嗫嗫嚅嚅,声如蚊鸣的将情形说了,西王母闻言,微微一笑,“这没什么,杏花,你且去将龙神太子带来,让他与绿梅完事,那时玄冰寒气自解,绿梅的命也就救了回来,快快去吧!”
“可是……可是……太子他刚才已经……已经泄身……他还可以吗?”
杏花仙子心系王亦君,见他劳顿如此,不免小心翼翼地向西王母询问。
“这一点问题都没有,君儿体内阳气甚足,根基深厚,这点小损对他而言并无大碍。何况,他既饮下雪情草汁,药力与阳气盘丝而结,相辅相成,就算你不催他,他也会自行找上门来。”
“什么?”
杏花仙子方才一怔,回首便瞧见王亦君俊面上又是火红一片,胯下阳物亦是擎天而举,与方才力尽喘气的模样截然两人,迥然不同,双目欲焰熊熊,想也不想,便朝她扑来。
“啊……”
她惊呼了一声,瞧见王亦君朝她奔来,全身赤裸,浓香薰人,不禁玉面大红,敢忙身子急闪,避过了男人的虎扑。
西王母于室外听得杏花仙子惊呼,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愀然色变,“杏花……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只是太子他朝我扑来……啊……又来了……”
说话间,杏花仙子又是一个斜窜,再度闪过了王亦君的龙跃。
“原来如此,傻ㄚ头,这是正常的。他受雪情草药力催情,你且不需惊慌,将他引到绿梅身边,让他跟绿梅完事便是了。等他再次泄身后,你再顶上,知道了吗,杏花?”
“哦,我知道了,王母娘娘。”
杏花仙子得到西王母的指点,面对着赤裸的王亦君,虽然仍是困窘,倒也不像之前那么手足无措了。
瞧他状若猛狮,缓缓地朝自己走来,当下红着脸,对着他大喝,“去找她。”
说着,一手指着石床上的绿梅仙子。
欲火燃身的王亦君,此刻由于雪情草的催引,再加上本身阳气太盛之故,现下的他,几乎是理智尽失,脑中昏胀胀地如烈火在烧,只觉得下身涨疼,腾腾欲发,只想找个女人发泄发泄,先解除体内欲火再说。
瞧见着杏花仙子体态绝美,一身雪白幼滑的肌肤,光泽温润,彷佛羊脂白玉,当下不由自主地脑内充血。
王亦君遭她叱斥,要他去找床上辗转翻覆的绿梅仙子,而此时此刻,他身受欲火煎熬,傲气更是如烈火熔金。
杏花仙子如此说话,那是适得其反,王亦君连看都不看绿梅仙子一眼,不顾一切便向她扑来,她愈是闪躲,征服她的斗志便愈是畅旺。
“怎么会这样?”
杏花仙子心中叫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带着些许羞涩,几丝甜意,毕竟他眼中只有自己。
念动中,杏花仙子已经有了主意。
王亦君再度扑来,这次她不再随意闪躲,反而是故意将王亦君导引至绿梅仙子身旁,要成就绿梅仙子与龙神太子的好事,也好救回她一条小命。
觑准了一个空档,杏花仙子先是惹得王亦君奔来,身子却往斜里旁闪,玉足微勾,倏然伸腿在他脚上绊了一下,顺势反手外推,将王亦君跌跌撞撞地推到了绿梅仙子床上。
冷不防之下,王亦君被杏花仙子这么一绊,整个人重心不稳,本来扑向杏花仙子的身子,反而压到了绿梅仙子身上,两人撞成了一团。
双目赤红,王亦君才挣扎着要起身,鼻间陡然传来阵阵幽香,如兰如麝的处子香气,薰得他陶陶然,欲火狂动,几要爆发。
触手所及,尽是滑嫩香润的雪白柔肌,插云双峰,只把王亦君刺激得血脉贲张,脑中一昏,不管三七二十一,再不计较此人是否杏花仙子,便即抱了上去,手掌顺背滑落,迳探绿梅仙子那幽幽深谷。
“啊……好冷……”
王亦君大叫一声,抱紧绿梅仙子的双臂顿时松了一松,原本已经插入近半的肉棒敢忙急抽而出,伸手抚住,状甚痛苦。
“怎么了,怎么了?”
陡听王亦君大叫一声,杏花仙子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敢忙出言询问。
“好痛……怎么……怎么这么冷?”
原来王亦君情欲大起,一时没注意到怀中所抱已是绿梅仙子,冒冒失失地撞了进去,当下便受那盘结于腹胯之间的玄冰寒气给冻了回来,彷佛粗冰刮磨,在他肉棒上弹了一下,顿时痛得他怪叫出声,急忙全军撤退,脑中清醒了不少。
杏花仙子见王亦君金枪方入,便自慌忙不迭地抽茎而出,原本赤红的面庞,欲焰熊熊的双眼也为之红退火降,清明不少,不禁大喜,“太子殿下,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被那寒气一冻,王亦君脑间也清醒了起来,顺口便应,“听得到。”
用力地摇了摇头,赫然发现怀中之人,竟是绿梅仙子,想起方才自己兀自与桃花仙子缠绵,杏花仙子便在身旁,不禁又惊又喜。
见到王亦君脸色变了一变,杏花仙子还以为他欲念又起,急急大叫,“太子,快聚劲阳茎,救绿梅一命。”
“什么?”
王亦君微微一愣,随即便又想起,今日他的目的,不就是以真阳融冰,解除玄冰寒气,救回绿梅仙子的吗?
当下听闻杏花仙子号令,自然而然地腰腹前挺,阳气集于玉杵,想也不想,便又闯了绿梅仙子玉门。
这一回,王亦君有所准备,胯下分身真阳团结,其炙如火,其坚如刚,尤其是他受雪情草汁影响,欲念才消便涨,正如那洪水漫漫,清波滚滚,层层重重地往上迭,其势之盛,水淹所及,盖过了一个山头,又是一个,若非胯下冷意传来,绵绵不绝地抵销旺盛阳气,他怕不早受热气冲脑,神志又失。
杏花仙子见王亦君玉茎方入,脸上顿时颜色幻变,乍红乍白,知他必是全力运功,与纠结于绿梅仙子下腹任督之交,阴气之源的会阴穴的玄冰寒气相抗,当下也不敢怠慢,“我来帮你。”
说话间,杏花仙子玉面青气大盛,乙木之气瞬息间流于全身,伸手分别握住了王亦君和绿梅仙子的手掌,绵绵不绝地便将乙木之气传导了过去。
原来这回春之法并非仅是融冰,还需种生,方能奏效。
想那玄冰寒气之凛冽,便似那严冬之期,大雪霜飞,冰封百岭,一片苍茫景象,端地是万物凝结,生机全灭,于五行之中归属北方癸水,辅玄冥,主治冬,最是厉害。
而绿梅仙子身受玄冰寒气,体内寒气蓄积腹内,盘于子宫,缠及下阴,正是要断其生源,塞其契机,因此纵有真阳破冰,而无乙木之气滋润,重开塞源,再结玉胎,她终究仍是难逃一死,料必就将水枯云散,化成冰尸。
是以王亦君玉茎方入,阳气开融,杏花仙子便急急运功相助,正是要合那东方乙木、南方离火,为绿梅仙子破塞解源,挽回性命。
绿梅仙子身受王亦君、杏花仙子两人联手合力,全神与她体内的玄冰寒气相抗,她自己则身处迷离之境,但觉神志模糊,意象朦胧,身子冷一阵,暖一阵,不时还有热气自那最为私密的地方传来,扩及全身。
彷佛就是在雪地里,山洞中,身旁升起了一堆炉火,剥光了衣服正在与所爱之人缱绻缠绵,极尽欢爱之能事,既刺激,又暖和。
虽然不时仍可感到洞外风雪狂扫,冷气卷入,足以穿人心,冻人骨,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是丹田火热,无数阳气自会阴散发,彷佛藏了个太阳,正自为她驱寒解冻,开封溶冰,弄得她浑身暖洋洋地好不快活,当下忍将不住,腰臀狂扭,随着那阳茎抽弄,前挺后拔,迎合了起来。
王亦君正自为绿梅仙子输入阳气去寒,虽说他这次早有准备,功运十足,但绿梅仙子受寒气所困,玉茎初入之时,仍是冻得他滋牙洌嘴,直打冷颤,尤其是那牝户之中,寒气如丝,透着精口侵入体中,最是难当。
想那话儿再强,阳气再盛,那玉杵红头寸许处究非精钢,亦是人肉,冷气卷来,最是敏感,才得半入,王亦君便觉胯下肉棒倏麻,差点失了知觉,冻在穴里,急急挺动了起来。
他这一挺动,热血到处,阳气转强,肉棒蜜穴相磨,霎时便将绿梅仙子体内团团而至的玄冰寒气抵销了大半,玉茎大动,融冰暖壁。
原本冷若雪窟的方寸之地,在王亦君忍痛抽弄下,也渐渐变暖,逐步恢复嫩肌弹性,玉肤娇柔,还沁下了数点花蜜,沾湿弄滑,精道收缩,已是大有起色。
先前肉棒唧入,如落冰宫,冷得王亦君直发抖,玉茎几欲断绝,然则忍得数刻之后,复加抽动,真阳融合他的至阳之躯发挥其威力,便不觉如先前般的难以忍受,只感到绿梅仙子穴内温热顿生,汁液鲜活,缓缓地吞吐含食起来,柔肌包处,旋扭摆摇,强韧有力,蚌肉合处,紧挟缩缠,转吐磨刮,如有蜜液淋浇,热绵泡敷,不觉苦尽甘来,渐入佳处。
他欲情大起,双手便也不规矩起来,张眼瞧见绿梅仙子花容绝美,脸上红霞阵阵,不时地还挺动香臀迎了上来,又旋又扭,细腰如柳,胸前却是乳房饱满,光洁雪嫩,涨起两团圆丘。
乳头尖挺,半呈粉红,细小的便如花生米,身子幌摇,那挂玉垂雪的肥滑大乳也就不免颤然急动,散出如脂乳香,流下点点香汗,闻来令人心神俱醉,忍不住就想摸捏一把,尽情玩弄。
一连戳了几下,王亦君但觉绿梅仙子的私处已然温暖,是该放开手脚,大杀一阵的时候了。
当下鼓动元阳,就是阵阵猛攻,两手也毫不客气,伸掌便在那丰硕坚拔的雪乳上恣意握捏,大力揉搓。
一时间,绿梅仙子胴体骤热,玉肌透红,温软如脂,雪乳颤动,弹力十足,于她平卧的美体上现出了朵朵桃花,极其娇艳。
下身淫液汨流如泉,随着王亦君硬挺急抽,滋滋有声,更是加重了润滑,多了些许暖津。
肉棒杀进杀出,翻开红唇,吐出蚌肉,更是沾满了尽根黏液,忙碌不堪。
这会儿,杀声震天,一根肉棍在绿梅仙子的阴穴里进进出出,蘸汁挑刺,抹旋奔回,只把她弄得哼哼唧唧,淫声大做。
“啊……好舒服……”
王亦君肉棒急轰,巨大的阳根几乎深抵子宫,深陷穴内,顿时激得花房密缩,如菡萏收瓣,玉叶回拢,牝户中的温润柔肌紧裹住杵头,又吸又吮。
含了一阵,又是一阵,只弄得王亦君身上千万个毛孔俱张,热汗直流,浑身青筋拉扯,倏紧又松,刺激非常,快感一波波的袭来,终于忍不住赞叹出声。
绿梅仙子则也是叫声骤起,喘息不止,毛孔中沁出的点点香汗,宛如细雨润珠,月下秋露,在她身上四处滚动,任意流行。
晶莹到处,滑过了她嫣红带俏的双颊,泄上了几许晕霞,为她娇美的容颜,更增艳色;滚过了她雪柔玉白的椒乳,带动了蜜乳幽香,阵阵飘来,既浓又湿,不禁令人情欲大起;流过了她深壑密林的小溪,直探蚌头红珠,随缝而入,在那洞口徘徊。
一个冲击,巨大的肉棒唧入,将那汗珠溅了开来,亮闪闪地洒满了星。
两人恣意快活,沉醉于交媾的兴奋之中,一旁的杏花仙子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十分尴尬。
有时候,两人激情到了深处,汗珠飞溅,蜜汁四溢,不免地便会上了她的身,浓郁的淫香中人欲醉,摇晃的乳房片片白晰,看在杏花仙子眼里,自也不禁心头怦怦,玉体泌汗,下身湿热,又是骚痒,又是难过。
当下偷偷地瞄了两人一眼,悄悄地趁两人不注意,也自小幅度的扭腰摆臀,摇弄起来,欲将那盘在穴中的热气赶走,免得搔也不是,不搔也不是,空自难受。
“啊……好哥哥……快……用力……”
绿梅仙子被王亦君一轮快攻,体内热欲流转,怦怦然地心跳加速,红颊飞晕,虽然仍是在梦中,却不由得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铺在床上的翠发散乱,汗油交渍,骤显亮泽。
完美坚挺的乳房,粉红圆罩,汁液饱满,被王亦君两手搓磨,竟自泌出了几多乳汁,些许香涎,散播了开来,淡淡乳香弥漫全室,更增催情奇效。
“啊……好……好哥哥……我……我快不……不行了啊……”
一边发着呓语,一边诉说着衷曲,绿梅仙子螓首摇动,气喘吁吁地叫道。
“撑住……撑下去……我……我快……快好了……”
此时的王亦君,由于先前与桃花仙子一战,并未将体内情欲散尽,如今又受蜜穴搅吸,他体内的药力发挥作用,听闻绿梅仙子梦语,似有罢战之意,忍不住便回了话。
他急急又抖了数回,肉棒狠命地就着绿梅仙子的蜜壁直刮,肉棱过处,圆伞削挨,弄得穴内酸痒无当,叫得更凶了,“啊不……不行了……我……我要……要射了……”
“撑……撑住……我也……也快射了……”
王亦君上气不接下气,喘息说道。
杏花仙子见两人即将泄精,玄冰寒气在阳气消融下,已然尽去,是该种生的时候了。
当下默运神功,强忍口干舌燥,玉面赤红,一口真气丹田流转,化成了涓滴热流,藉着绿梅仙子的手腕经脉传了过去,直下她子宫花房,聚于会阴。
青灵真气方至,便迳自汇集了王亦君杵头稍微泻出的些许阳精,进行催化,顿时木火相和,随即与源源不绝输入的阳气起了反应,热流似涟漪般的扩大,引动生轮。
慢慢地绿梅仙子的身子也热了起来,玉软生香,及于全身,这回春法的奇效至此也逐渐显露了出来,要回给绿梅仙子昔日风采。